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颜三娘一闻,忙忙道:“臭死了……” 李铁狗一看,刚才踩的那截肠子里的屎全粘在自己裤子上了,只叹倒霉。可转念一想,这是救了自己小命的保命屎,可比万两黄金值钱。 “这是我的保命屎!” 颜三娘却当李铁狗吓得拉屎了,喝道:“滚远点!” 数百人的杀场,人死如割草。叫嚣与哀嚎此起彼伏,人人化身凶徒,要杀个不死不休。严大娘母女五人围成一圈剑阵,剑气来回,剑意雄浑,比飞箭更有杀伤力,只一道剑气便能割下三五颗人头。 言四娘道:“娘,这样杀甚是麻烦,还得估计翔天留志派的同仁。” “那我们就用剑气逼开两波人,在杀场中央划一道线!我喊上,你们与我一同出剑,明白吗?” “是!” “上!” 五道剑气开天辟地,苍天失色,大地颤抖。忽而风云大至,雷鸣阵阵。众人皆恐慌,纷纷停下厮杀,向天山望去。原来连漫天白云都被合五为一的剑气斩成了两半,而书院更是应声分裂,遂而轰然倒塌,扬起尘埃一片片。短短几声爆鸣后,地上徒留一道如山峡一般的深沟。至于被剑气劈中的人,早已灰飞烟灭,连半点肉渣都不剩。 这一剑,倒是将人分成了两波,无人敢再出手,全都盯着严大娘母女五人。 严大娘大吼:“都停下。黑潮派,你们恶行做够了,若再不撤,明年今日便是你们所有人的忌日!” 一魁梧黑汉呵斥道:“你们这些臭书生,还请了帮手!” 严大娘道:“你们黑潮派为非作歹,天理难容,江湖人人得而诛之。我辈施以援手,义不容辞。” “哼!”黑汉毫不惧怕严大娘,竟径步走到严大娘面前,道,“用剑随意杀不服你的人,这就是你的天理吗?那你将我杀了便是,我眉头都不皱一下。反正就算我们撤回去,你们也会杀回来。” “你充什么英雄好汉。贼喊捉贼,倒好像我们是歹人一般。”严大娘一手插腰肉,一手提剑,欲向黑汉劈去,“我这就要你的命!” “等等,大娘!”李铁狗忙拉住严大娘的胳膊,向她耳语,“情况似是没那么简单,我们先问清楚再动手,切勿妄杀。” 严大娘一看李铁狗,静心沉思了片刻,以李铁狗之言为有理,便对黑汉说:“若你能将情形道明,我便饶你一命。” 黑汉道:“好,还算是个讲理的人。女侠,鄙人黑潮派当家,大名黑山豹。” “女侠,多谢仗义相助。”那以一敌五的白发老人也走到了严大娘面前,“老朽留志书院院士段计备。” 李铁狗四下一看,道:“干娘,此地不便言语,不如换个地方。” 黑山豹提议道:“这楼都塌了,不如去我们肉铺商谈。” “好。”严大娘挺起傲乳,没一点怯色,只道,“若你敢摆鸿门宴,我们母女五人定让你只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味道。” …… 猪肉铺后仓,是黑潮派主要的议事之地。这些糙汉不讲究,只需摆一张大方桌,便能商议帮派大事。至于后仓里吊着的几十头死猪,以及死猪身上的腥臭味,对于糙汉们来说习以为常。 但于其他人而言,后仓这地方就没那么好接受了。颜三娘在鼻子前猛扇了几口气,忍不住连连干呕,道:“这都什么味啊,跟屎一样,臭死了。” “各位,不好意思,我们平时不讲究,就只有这等地方够宽敞。就算为难也没办法,将就将就吧。” “无妨。”严大娘皱着眉头,忍住喉咙口的恶心,道,“你们快把话说清楚便是。你黑潮派到底为何要滥杀无辜。” “为了这个。”黑山豹掏出一封书信,信封上写着“鲨头帮掌门霍刚亲启”。 “这是什么?” 黑山豹解释道:“这是段院士亲笔写给霍掌门的书信,信上写着要在今晚以焚仓为信号,一同攻打我黑潮派。好在这封信被我门徒半路截下,才知晓了你们的企图。我们商议过后,决定先下手为强,以免我派门徒遭殃。” 严大娘拆开书信,信上内容确然与黑山豹所言无异。段院士却矢口否认,讲自己从未写过这封书信,这封信实属伪造。 黑山豹反问:“我派中人都是糙汉子,怎能写出如此娟丽的字体?” 段院士便说:“这定是你们找人代笔写之。” 李铁狗打断两人的争执,问:“先不说这封信的真伪。段院士,你们拿的兵器,可都是利剑号铸造的?” 段院士直言:“正是。” 李铁狗继续追问:“据我所知,你们平时只练习拳脚功夫。为何今日突然拿出了利剑号的兵器?” “是昨日买进的吧。”黑山豹插了一句,“昨日,我见有大队运货的车队经过,货物叮叮当当作响,十有八九是兵器。” “是昨日买进的又如何?”段院士起身,掏出一本账簿,丢在方桌中央,“为铲除你们这等屠人禽兽,我等义不容辞。” 严大娘不解,问:“段院士,你这是何意?” “我们确然组织要攻打黑潮派,但以防走漏风声,从未写出过什么书信。”段院士坦然道,“至于是何缘由,你们看看这本账簿便知。” 严大娘拿起账簿,翻看了两眼,马上便大骂禽兽。李铁狗好奇,也翻看了几眼,只见账簿里满是“人肩肉二两三斤,人腿肉五两十斤,人下水五两一副”一类的字眼,叫人直犯恶心。 “黑当家,你自己也看看。”李铁狗将账簿丢给黑山豹。 黑山豹接过账簿,连连摇头,又放声大笑,道:“可笑,真是可笑至极。这胡编乱造的账簿,也有人信?来人,将我们的账簿拿来。” 黑山豹手下将账簿摊在方桌之上,由黑山豹亲自翻开给众人看。黑山豹边翻边讲:“诸位看清楚没?这才是我们黑潮派的账簿,清清楚楚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猪肉生意。我们是猪肉铺子,账簿上定沾满油水,且带有生猪的异味。段院士拿出的这本簿子干干净净,怎可能是我们黑潮派的账簿?段院士,你的簿子是哪里来的?” “这……这……这定是你信口雌黄,想蒙混过关。我这账簿才是真的。”段院士执着道,“还有,当初我们书院定过你们的肉。你们的肉香嫩中有股酸味,一吃就饱,骨头有两根并列,这一看就是人的肘子吧!” 黑山豹用鼻孔猛哼口气,抽出腰间寒光凛凛的屠刀。严大娘忙抽剑,以防黑山豹狗急跳墙。没成想黑山豹不慌不忙道:“女侠,不碍事,我就是要让段院士长长见识。” 言毕,黑山豹找了只较为健壮的死猪,一刀便剁下了猪腿。正当众人错愕于黑山豹刀法之快时,黑山豹又凭借一套如庖丁解牛般的刀法,三下五除二的卸下了猪腿肉,将光溜溜的猪骨丢到段院士面前,问:“段院士,你看看这骨头像不像你吃的猪肉骨?” 段院士矢口否认:“不像,我看一点不像。” 黑山豹悠然将屠刀收回,语于段院士:“呵,若你再不满意,那就当我做东,用这些肉给你做几个小菜尝尝,好将你这臭嘴堵上。” 严大娘打断两方对话,道:“行了,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谁都拿不出确凿的证物。我都不明白,你们两派的厮杀是为了什么。” “女侠,你也听到了,翔天留志派欲攻打我派者确有其事。我们只图自保,并非无事生非,更不想妄造杀业。”黑山豹说,“况且,我派蒙受不白之冤,有损名声,往后生意也不好做了。” “若不是你们开人肉铺子,我们怎会出此下策?”段院士反驳,“翔天留志派门徒死伤惨重,黑潮派必须给个交代。” “段院士,你既无确凿证据,又怎能认定我们开人肉铺子?况且我派也有死伤。” 严大娘再次打断两人不休的争执,问:“段院士,黑当家,你们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,还有这些证据。” “这……”段院士哑了半天,只道,“是我的一位门生告于我的,这簿子也是他给的。” 严大娘说:“那便请他当面对峙。” 段院士摇摇头,说:“他已不见踪影。杀场中全是无头尸,难辨身份,恐怕他已然英勇战死了。” 严大娘转头:“那黑当家的,你这边……” 黑山豹的回答干脆利落:“一样。” 严大娘与李铁狗相视一眼,事情逐渐了然,这分明是有人挑拨离间,可无论段院士还是黑山豹都执着相信自己帮派中人,无论谁都不认可对方所言,以为对方在胡搅蛮缠。 “诸位,依我看,这事双方都不得好处,继续争执下去,更是毫无意义。”严大娘劝和道,“倘若两位不能就此罢休,你们的弟兄只会继续白白流血。不如就此言和……” 段院士一拍桌子,大喝:“言和?那我死去门生白死了?” 黑山豹亦是不答应,道:“我的兄弟也白死了吗?许多人都有家室要照料,这一死,不知又有多少媳妇得守寡,多少孩童要做孤儿。” “这……”严大娘一时无言,只得望向李铁狗。但李铁狗更是不知如何处置这番恩怨,只想逃离这复杂的恩怨是非。 “铛铛铛——” 粗重的敲门声响缓和了几分议事桌上的紧张。 黑山豹厉声问:“是谁?” “当家的,有来客。他自称是利剑号来的梅家公子梅佃利。” “快请进。” 后仓板门大开,强光使昏暗的暗仓内轰然大亮,扎的众人睁不开眼。来者背朝烈阳,面目一片阴影,难辨五官,却颇有气势。随这人进来的还有一位仆从,身材高大,背负一双混铁大剑,气场不凡,不是善茬。 “诸位,我一听说黑潮派与翔天留志派打了起来,便火速赶来。不知你们两派究竟缘何争斗至此?”这人边走边说,“俗话说和气生财,江湖素来以和为贵。” 严大娘客套道:“这位公子,感谢你替大伙说话,我们亦正在商议和谈,想化解这场浩劫。” 背负双剑的壮汉立马走到严大娘面前,虎视眈眈的盯着严大娘。 “哦?这当妙极。”那公子点点头,上下打量了严大娘一番,见她衣着曝露,袒长腿露白腰,一双玉臂纤长而有力,浑身上下肌肉紧实,便问,“这位女侠,我未曾在镇上见过你,是外来的吗?” “正是。我粗名严大娘,这是我的几位小女,闫二娘、颜三娘、言四娘和罗翠花,以及我的义子李铁狗。” “诸位便是名震江湖的阎罗五花?”那公子语气颇为诧异,道,“还未自我介绍,多多冒犯,还请见谅……” 仓门忽而关上,借着屋顶疏漏的光斑,照清了那人的脸。只见他面目秀气,斯斯文文,手中持一把折扇,似是个玉面书生。 “不才乃是利剑号梅当家之子,梅佃利是也。” 严大娘等未曾见过梅佃利的满脸讶异,李铁狗更是疑惑之极,一冶铁铸剑厂的少爷竟如此清秀,与自己印象中的铁匠差之甚远,当真稀奇,不过这虎口镇中稀奇事见多了,这点也就罢了。 “梅公子驾到,有失远迎。在下冒昧之处,还请万万见谅。” “无事,无事,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化解争端的。”梅佃利甩开折扇,轻扇几下,道,“你们两派各有损伤,再大的恩怨也算扯平了。你们看就此打住,如何?” “可梅公子,我的门生都有广大的前途,就如此死了,这……” “我的兄弟也有家室要照料,就这么白死了。即使我想讲和,恐怕也难以服众。” 梅佃利折扇一合,再一拍,道:“那这样吧,我自掏腰包。这次死了的兄弟,我贴一两。伤重的兄弟,我贴五百文,次者两百文,其余参与者亦有一百文赏钱。你们再各自从帮派的银库中掏点银子,这事端不就了了吗?” 黑山豹长长一拜,道:“梅公子大仁大义,我等折服。” 段院士亦一拜,道:“既然梅公子有如此胸怀,深明大义,老夫我又怎能再戚戚纠执。黑当家,我们的恩怨,就此为止。但倘若往后让我再发现你们不轨,我定会仗义严惩。” 黑山豹道:“好,我们恩怨就此为止,只要你不再玷污我派名声。” 段院士紧闭双目,道:“你只要行的正坐得直,自然声名鹊起。” 李铁狗赶忙朝严大娘使了个眼色,严大娘立马心领神会。 “二位既然就此言和,那就不必再做口舌之争。”严大娘果断说道,“我等久留多时,不便再行打扰,就此告辞。” [chapter:七 天竺神油之威] 离时,梅佃利问:“严女侠,不知你们几位到此地所谓何事?” 严大娘答道:“我们几人来贵宝地,只是为赴一位朋友的宴而已。恰好今晨,翔天留志派有位壮士垂死来我等友人的府上求救,我们为助有人一臂之力,才来查探情况的。” 梅佃利上马,回身客套道:“本想邀请诸位来我府上做客,不过既然诸位还有事,那我也不便再多耽搁几位的时间。我们不如就此告辞,往后山水有相逢,定有缘再见。届时,一定要来我府上聚一聚。” “那我们到时候一定赴会。” “告辞,有幸在会。” “告辞。” 梅佃利与随从驾马远去,严大娘与李铁狗面面相觑。 望着梅佃利逐渐收缩的远影,罗翠花喜道:“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呢。谦谦有礼,样貌俊朗,大方豁达,又有手段,当真人中龙凤。” 李铁狗暗暗摇头,不做评价。 颜三娘瞪了李铁狗一眼,问:“你要什么头呢?不服人梅公子吗?” 李铁狗道:“把兵器卖给翔天留志派的是利剑号,当和事佬的也是利剑号。一批武器能卖万两,用其中的百分之一来贿赂两大派,使其为己所用,梅佃利这如意算盘打的磅磅响。难不成你没看出来吗?” “呵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罗翠花反驳道,“无凭无据,张口便诽谤,煞是可笑。” 言四娘忙拉住罗翠花,道:“小妹,不能这样与李公子说话。” 颜三娘亦劝止道:“小妹,别与傻狗子计较。” “是啊,与我计较多没意思。”李铁狗觉得自讨没趣,便不再多言。 颜三娘看出了李铁狗不悦,偷偷语之:“我亦觉得这梅公子豪爽的有些做作,所以特意多留了份心眼。可我有一事不解,当我们离开后,他为何不找个借口跟着我们,探查我们所住何处,以便掌控呢?” “你看这到处都是乞丐,那位梅公子还需要特意跟随观察我们去路吗?”李铁狗细细解释道,“虎口镇里每个乞丐都是他的眼线。只需几文钱的白馒头便能任意差使他们。若因跟随我们而引起不快,那岂非得不偿失?” “言之有理。”颜三娘若有所思,“怪不得没跟来。” 严大娘惆怅道:“但愿那梅公子没那么多心眼,否则这回我们恐怕给万庄主带麻烦了。” 李铁狗建议道:“事已至此,多掩饰反而可疑。依我看,我们索性堂堂正正赴宴,等吃完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,我们立马走人便是。” “没错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严大娘翻身上马,“事不宜迟,我们走为上。” 严大娘四女儿随之一同翻身上马,艳阳之下英气十足。可李铁狗就没那么潇洒了。无论李铁狗怎么走,怪骡子都拿脸对着他,他怎么也绕不到骡子一旁。 “你这骡子……” 李铁狗竖起眉毛,似有愠意。怪骡子忽然拿脸面蹭起李铁狗的袖管来。 “这是在向你表示亲昵呢。”颜三娘笑嗔,“果真英雄配宝马,哈哈!傻狗子配怪骡子,你俩可真有缘。你看,它可中意你了。” “去去去,别笑话我。” 李铁狗摆手打发颜三娘走罢,再看看身边的怪骡子,忽而觉得确然有一种怪异的亲切感,便捋起了骡子的鬃毛。遂而,骡子悠然转过身,将后背交给李铁狗。李铁狗一骑上去,怪骡子高声嘶鸣,竟如龙虎的啸叫一般响彻云霄。骑行在前的母女五人不由得被惊的纷纷回头,望向李铁狗胯下神气活现的骡子。 严大娘怪道:“真是头怪骡子,比骏马更神气。” 颜三娘补充:“这匹骡子跑的可快了,我的马都追不上。” …… 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不算热闹,可妙就妙在别开生面。除阎罗五花外,万庄主请来的武林同道也都是武林名宿,高手中的高手,有“江南百斤刀”之称的赵南飞,有“关西无极刀”之称的石刚,还有昆仑、蜀山两派的长老向月歌和独孤鸣。这几位皆是万庄主好友,为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捧场。 “今日,诸位能来齐聚一堂,共庆吾儿诞生满月,我幸甚至哉,亦十分感激。”万庄主举杯宣布,“趁此佳日,我有一事告知诸位好友,我儿其名已定,曰德发。” “是个好名字。”向月歌逢迎道,“德,五行为火,双立人旁,本意顺天而行。故循本性、本心,顺乎自然,便是德。本心初,本性善,本我无,便成德。舍欲之得,得德。用作人名意指具有仁爱之心、恩泽于民、德高望重。” 李铁狗听得一知半解,不过也无所谓懂或不懂。高兴嘛,只需杯中酒一饮而尽,心情便无比畅快。 众人推杯换盏,不亦乐乎。酣畅几轮后,万庄主一时兴起,又讲:“诸位,我前几日请了一位天竺僧至府上,这位高僧有一门名为‘通筋瑜伽功’的天竺正骨绝学。高僧与其弟子不喜热闹,故未出面。不过,高僧爱交友,广传佛法。若在座好友有哪位愿意试试高僧的正骨法,我愿意引荐。” 几位贵客颇感兴趣,但对最近镇上之事也非毫无耳闻。几人纷纷称,若与天竺僧人瓜葛过甚,恐节外生枝,未免不妥。万庄主亦知其中深浅,故一直深宅藏高僧,未与旁人多言,话一说出,当场便有悔意。可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万庄主不知如何收场。不过,在场的好友应当不会多言,况且这位高僧与虎口镇佛陀门无关,最多尴尬收场罢了。 “庄主好意,不如让我一试。”严大娘起身,给了庄主一个台阶下,“我对天竺僧人好奇多时,再加上先前来回时有伤筋动骨,恰好需要正正骨。” “那好,我这便派家仆去向高僧通报。若高僧愿意,我马上带你去。” “娘,天竺高僧我也好奇。”闫二娘道,“我同去可否?” “那我也去。”李铁狗边啃着鸡腿,便高举双手,“凑热闹的事,也算我一个。” 颜三娘悄悄问李铁狗:“你凑什么热闹?” 李铁狗一抹满嘴的油水,猛灌一杯酒,解释道:“正所谓多个人多把手,二娘摆明是为了照应大娘才去的。但她们两个都是女儿身,由我一个男儿在场,也许更方便些。” 颜三娘一想也是,于是讲:“行吧,你别胡搞便是。” …… 高僧由万庄主安置于后院怡心殿中,其徒弟一左一右,三人盘腿而坐,口诵佛经。高僧卷发卷髯,面目黝黑,眼窝深陷,一直紧闭双目未睁开。待万庄主引荐后,严大娘等人才知道原来这位高僧是个盲人,但其余五感皆敏锐之极,并不阻碍他知人识物。高僧不懂汉语,皆由其徒弟翻译。这高僧叫摩罗阿南,来中原传教,却在过关时因语言及视力不便,未能与虎口关士兵道明来意,而被暂且关押在虎口镇中。可幸得其二徒所救,才从狱中脱困。近日寄居富贵庄中,是为有朝一日能出关,将佛祖教诲传遍神州,以结善缘。知严大娘等人对通筋瑜伽功好奇,摩罗高僧亦大喜,愿与之结交,还将刚译完的一卷经交于严大娘翻看。 严大娘只叹:“佛法高深,煞是奥妙。” “师傅说,万事万物,冥冥之中皆有缘所引。善结善缘,恶结恶果。今日事,倘若今日不报,明日亦会报。三位客人与师傅能在此相遇,便是你我前世修来的缘分。师傅他自然是应缘而行,不予推辞,亦感谢三位不嫌隙。我师弟现在去准备一番,半柱香后,既可来怡心殿后厅,师傅会亲手为诸位正骨推拿,以打通任督二脉。” “竟然为我们打通任督二脉?”严大娘颇为吃惊,“我辈何德何能,才刚结识大师,就受此待遇,实在受之有愧,愧不敢当……当,当然不能当仁不让。” 李铁狗也颇感不可思议,他从未见识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,没想到在这儿赶上了一趟。若打通了任督二脉,那自己的武功将精进数成,一跃成为高手中的高手。他甚至都没做好心理准备——这样的好事,不得提前三天高兴得辗转难眠才划得来吗? “三位,师傅说诸位有心向善,若能以武化解争端,那授之便大有作用。这也是结善缘种善果了。” “既然大师如此说,我们再行推辞颇为矫揉造作。我严大娘,以及我的大女儿闫二娘、干儿子李铁狗却之不恭了。” “师弟说他已准备妥当,诸位请。” 穿过后厅的帘幕,摩罗高僧的小徒弟已然备好三张床。绵卧铺锦缎,焚炉香雾环,红帘隔千层,催出玉人汗。 小徒弟道:“诸位,请先行宽衣。” 闫二娘抹去额头沁出的汗珠,奇怪道:“正骨而已,为何还要脱衣?” 小徒弟便解释:“诸位有所不知,我们备了天竺神油。以神油擦拭肌肤后,可催动真气,促进血液循环。” 李铁狗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,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。可既然那小徒都已经解释的清清楚楚,自己再戚戚不愿,顾此忧彼,那就是不给高僧面子。高僧拉下面子和自己结善缘,自己却因怕光屁股而推诿拒绝,非大丈夫所为。一旁的严大娘和闫二娘倒是豪爽,已解开了刚换上的外衫,露出两对比白玉更通透、比翡翠更水润、比剥壳的鸡蛋更软滑的上半坨美乳。李铁狗吞了口唾沫,虽然表面只是不经意的瞥过一两眼,其实心中早已焦急了起来,满脑子只想看下文。 不负李铁狗的期待,严大娘和闫二娘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,两具高挑、丰满、肌肉紧实的美肉傲立在李铁狗身前,硕大的美乳亮眼得叫人头晕目眩。李铁狗心中暗暗道了句冒犯高僧的话,若是高僧能睁开眼,恐怕也得再次被晃瞎。她们玉步轻踏至床前,每一步都使她们浑身每一块肌肉变化与颤动一分,姿态婀娜,万千风月不及如此。 李铁狗与闫二娘的接触不甚多,只觉得闫二娘是个机警的人,待人接物小心谨慎,没想到脱个精光之后,却是风情万种,毫不羞怯。 方脱去上衣,李铁狗立刻意识到了眼下要面对的尴尬。若是将裤子一同脱下,那直立的阳根岂不是暴露无遗? 闫二娘奇怪道:“李公子,你怎还不脱裤子?” “我啊,我是想啊,我有这么个想法。我觉得吧,其实……” “李公子,君子坦荡荡。若你为难,不如我来助你。”闫二娘揪住李铁狗的裤腰,不等他争辩,便一把扯下裤头。只见那坚挺粗壮的肉棒从裤腰里弹了出来,紧紧贴在闫二娘的脸上。李铁狗无法控制自己的汁水,闫二娘被射了一脸。 “十分抱歉!”李铁狗忙忙道歉,“二娘,我实在冒犯你了,我这就帮你擦干净。” 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二娘抹去脸上的浊液,道,“李公子,谁都是从这年纪过来的。你年轻气盛,我怎会不理解。不过,我们也不可让人久等,快上床去吧。” “是,好的。” 尽管闫二娘落落大方,但李铁狗愧意难却。躺在软床上,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,李铁狗恨不得找条缝钻。 小徒弟说:“我们这就替诸位涂上天竺神油,请诸位务必放松身体,不需紧张。” 李铁狗缓缓舒了一口气,转头看见严大娘和闫二娘悠然的用胳膊枕着头,毫无羞色的露出浓密的腋毛,只等对方来抹油。摩罗高僧亲自为严大娘抹油,而李铁狗与闫二娘则由两位徒弟负责。 确认严大娘躺平后,摩罗高僧取出一罐瓷壶,将几滴金黄发亮的粘稠油水倒于双手上,来回揉搓,涂得双手满是油腻。遂而,摩罗高僧将双手往严大娘双峰上一拍,严大娘的肥乳便震起一片涟漪,粘腻的神油立马沾上了严大娘的傲人双峰。继而,高僧一通娴熟的揉搓,将严大娘的乳肉又是捏,又是压,又是连连拍打,甚至将严大娘的乳头一把揪起,挤出不少奶水来。一旁的小徒弟解释说,这是高僧在感受严大娘的体质,严大娘体内湿气较重,血脉淤阻,打通任督二脉的同时,需要祛除体湿。 严大娘不禁绷紧腹肌,连连娇呼:“啊~这神油居然如此热,我的奶子若火烤一般。” 大徒弟解释道:“女侠,神油发热才能通经活血,这便是起效了。” 严大娘满面通红,道:“是吗?我也并非不喜欢这种感受。若是真的起效了,那继续便是。” 高僧的双手沿着严大娘的胸外侧向上,向她的腋窝里涂抹神油。严大娘不由得大笑,直呼痒痒。高僧细细抓揉严大娘浓密的腋毛,每一根腋毛都被神油滋润及,才算涂抹完严大娘的腋窝。 李铁狗看着高僧继续涂抹严大娘的手臂和胸口,连连吞唾沫,满脑子意淫着涂油之人是自己的画面。 “二位,我与师弟先行为二位上油。待师傅为严女侠正骨通脉完,便为二位正骨通脉。” “好,不急。” 两位徒弟遂如高僧一般双手沾满神油,抹在李铁狗与闫二娘身上。不抹不知道,一抹上来,李铁狗只觉得浑身燥热,浑身血液都在沸腾。 李铁狗大呼:“这可真热!” 大徒弟解释道:“施主,活血可使代谢加速,真气反复。只有如此,才能速速打通任督二脉。” “好吧,继续便是。” 小徒弟小心翼翼的为闫二娘抹油,不似高僧一般干净利落的拍打捏揉,单单将神油涂遍全身。闫二娘奇怪,小徒弟便说:“师傅佛法深厚,我与大师兄望尘莫及。故我与大师兄仅负责涂抹,至于后事,皆有师傅行使。” 闫二娘只道:“也好。” 小徒弟涂得更细致,涂得一丝不苟,甚至拨开了闫二娘结实的腹肌,将手指钻入闫二娘的肚脐眼里,惹得闫二娘连连娇喘,满面桃红。至于严大娘的肚脐眼,高僧就干脆得多。只见高僧以一指禅的功夫,猛然插入严大娘的肚脐眼里,一指见底,连指根都陷入了严大娘暴起的腹肌之中。严大娘疼得肚皮一缩,浑身青筋暴起,四肢因反冲力而上扬,面目狰狞,舌头外吐,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,叫的跟杀猪似的。 “嗷啊啊啊啊!!!!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 伴随严大娘歇斯底里的尖叫,高僧拔出手指,连严大娘的脐垢和肠油都抠了出来。严大娘的肚皮本紧缩,高僧手指一抽离,又被带的高高腆起。高僧便将纯阳真气凝于双掌,双掌厉厉拍下,将严大娘拍回床上。 “噗——” 严大娘口吐鲜血,两眼翻白,似是要死的模样。 闫二娘见严大娘如此受虐,忙喊:“娘!你们要做什么?” “二娘,我无恙……”严大娘有气无力道,“这两掌下来,我忽然觉得血脉顺畅许多。大师是在助我打通淤塞的血脉呢……” 大徒弟为高僧翻译道:“我师傅方才为严女侠涂抹腹肌时,只觉得女侠腹内过于坚实,丹田中有股闭塞的真气,阻碍周身经络正常运行。虽然师傅一掌下来,推动了女侠的经络,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。闭塞的真气未打通,迟早旧疾复发。” “不碍事,这是我的铁肠功副作用,我自己晓得。” “严女侠,如此邪门功夫,请勿再多修炼,不然迟早丧命于此。” 严大娘喘着粗气,抚摸自己结实的八块腹肌,分说道:“铁肠功也不是说不练就不练的功夫,根基已固,我无法停止修炼。承蒙大师担心,请大师继续吧。” 高僧颔首,将双手垫在严大娘背后,开始涂抹严大娘的后背。 闫二娘这边,小徒弟已将神油涂进了她的蜜缝中,又来来回回的涂抹她的阴蒂。闫二娘即刻尖叫连连,喊:“快住手呀!~我的屄着了火似的!~我受不了了!~” 李铁狗还在欣赏闫二娘又痛苦又兴奋的娇姿,怎料自己的肉棒也被大徒弟抹了个遍。李铁狗一怔,火烧阳根的感觉愈演愈烈。仅仅片刻的工夫,李铁狗便无法忍受,大呼:“哇呀呀!……我的阳根烧起来了!快救火啊!” “少侠,这是起效了。” “起效个屁啊!你把你自己的阳根点着试试!” 高僧闻见李铁狗叫唤,虽不知其叫唤为何,但还是探来摸了一把,恰好摸到李铁狗挺立的阳根,忙焦急的向大徒弟嘀嘀咕咕的几句。 “糟糕!糟糕!”大徒弟一拍大腿,道,“我怎忘了,这阳根和阴户是不能涂的!一涂会催情的!” “催情?”闫二娘几乎带着哭腔,“那怎的是好啊?啊!~我快被烧死了,好热!~” 李铁狗亦大呼:“让大师快想个办法啊!我的阳根要成烤肉棒子了!” “师傅只说了一个词。” “什么?别卖关子了,快说啊!” “随缘。” “什么?”李铁狗捂着儿臂一般粗壮的肉棒,从床上滚了下来,“哎哟喂!随啥不好,随缘,哪儿有……” 言至此,李铁狗怔住了,似是明白了高僧的意思。闫二娘也怔住了,凝视着李铁狗,不知如何是好。 “二位,若不将这股真气发泄出去,会反噬五脏六腑。轻则内伤,重则丧命。” 李铁狗吞了口唾沫,道:“二娘,眼下属实无奈,我可以再冒犯你吗?” “公子,你这是什么话。”闫二娘说,“我们江湖之人,恩怨分明。你早些日子救过我们母女,我们早便是你的人了。况且,现在我亦需那……那种事,我自然不会抗拒你~公子,多言无益,我们赶快开始吧~” 闫二娘热情的双唇附了上来。李铁狗仍在犹豫,双唇便已闫二娘的湿润与温柔沾满。闫二娘的舌头剔开李铁狗的牙齿,钻入他口中。浓厚的唾液一经两人纠缠,早已难分你我。唇分时,拔丝的唾液仍将两人断断续续的牵连着。 “李公子,你若愿意,吻遍我全身亦可~” 李铁狗毫无拒意,他的阳根即刻便要爆炸,于是乎二话不说将闫二娘压在身下。闫二娘一身凹凸有致的健硕美肉徐徐舒展开,一双明眸凝视着李铁狗,光用眼神便道出了“任君处置”四字。李铁狗的阳根在闫二娘的小腹之上来回蹭了几番,闫二娘茸茸的阴毛颇为刺激,直扎得李铁狗龟头发痒,倒使他越发想插入闫二娘的蜜穴中了。 “二娘,我要进来了~” “我等许久了呢~” 红烛映佳人,迷情摄人魂。李铁狗抱起闫二娘的腰肢,漫漫吻起她紧绷充血的腹肌,再将龟头在闫二娘的阴唇上来回蹭。虽有诸多顾虑,李铁狗还是按捺不住肉棒中炽热难耐的浊液,一鼓作气插进了闫二娘的蜜穴里,直捣黄龙,深入禁区。 “啊!~呀呀呀呀!~”闫二娘疼痛万分,缩在李铁狗的怀里直叫唤。 李铁狗看闫二娘下体见红,便问:“二娘,莫非你是黄花闺女?” “方才还是的。” “我不知道,我这不是将你玷污了吗?” “不碍事,我愿意的。”闫二娘依偎在李铁狗怀里,道,“李公子,你继续吧~” 李铁狗知闫二娘求贤若渴,抱着闫二娘的身子,开始缓缓挺进闫二娘的大本营中。每一次挺进,便换来闫二娘一次娇呼。久而久之,闫二娘疼得满头冷汗,浑身打颤。可两人都难耐身子里沸腾的热血,亦钟情于纠缠的快感,遂越发沉溺其中。 “好疼,不过好舒服~” “继续的话,会更舒服的~” 正当李铁狗与闫二娘享受鱼水之欢时,高僧已然将严大娘身上几乎每寸肌肤都抹了神油,严大娘矫健的身躯涂得油光蹭亮。 “嘎啦——” 只听一声关节爆响,严大娘的手臂被高僧转了半圈有余,关节脱开,手臂垂挂在肩上,只剩皮肉相连。 严大娘大声尖叫:“啊!……大师!这是为何?” 大徒弟解释:“女侠稍安勿躁,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。在打通任督二脉之前,需要先将你全身经脉截断,才能重塑筋骨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